“别紧张，我请了评分最高的保洁员。”片刻，监控室的门被推开，祁雪纯走进来，“白队，我申请提审袁子欣。”

她翻箱倒柜但小心翼翼不弄出声音，显然是在寻找什么东西。“那你们谈。”司俊风起身离去。

“程秘书？”助理上了车，陡然瞧见程申儿到了车窗边。秘书在旁边说着：“实习生里有个女孩气质绝佳长得也漂亮，就是年龄小点，不过来实习应该没关系，她是姓程的，不知道跟有名的那个程家有没有关系……”

听着司俊风说的话，蒋文的眉毛拧成一团，“什么……那些账本里没有一句提到我？”“我不认为一定需要找着写这封信的人，”白唐摇头，“现在最重要的，是核查信里面的内容。”

“是准备打烊了吗？”她问。争了半天，看来也只是争个面子了。

他坐下来，仔细思考着整件事。却见售货员有点愣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