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，我也不能。”于靖杰冷生生的回答。严妍笑了笑：“我是专程来跟您道歉的啊，说起来我收了您一千万的支票，应该遵守承诺才对，但感情这个东西……”

蓦地，她一个箭步冲上前，双手飞快探进婴儿车，一把将里面的孩子抱了起来。莉娜的声音。

“那一年，你接到一个刑事案，当事人醉酒后捅了人……”子吟开始说了，才说了这两句，于翎飞的脸色已经唰白。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，大概是子吟的手机壳上贴了碎钻，然后角度恰好……

“哎！”忽然听得一声痛呼，那个女人因为“目中无人”，撞到了一个迎面走来的路人。“季森卓的公司现在很厉害，到处投资公司，”严妍忽然想到一个问题，“听说他也投报社，你那个什么报，该不会他也投钱了吧？”

子吟操作屏幕，将照片缩小，再缩小，最后才发现，这张照片是放在一个吊坠里的。房子里收拾得很干净，处处都有鲜花的影子。

“符小姐，你可能不知道，A市稍微优秀的侦探，都已经加入季老板的公司了。”李先生接着说，“季老板掌握的信息量绝对超乎你的想象，而你想查的事情是二十几年前的，我认为除了季老板，没人能再查清楚了。”她当然不会多嘴，平白无故增添符媛儿和程总之间的矛盾。